这说明什么，这说明战天爵心里肯定就不相信她。如果他但凡有一点点的相信她，便会先向她来核实这件事情的真假和经过。

那些话，对于她来说，不是最让人难受的。毕竟前世的时候，她就委身青楼过，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。

她难受的是战天爵对她的态度，那样冰冷的目光足以让她丧失全部前进的勇气，这样感觉才是最累的。

“他不信我，这便是最诛心的答案。”云拂晓的声音依旧淡淡的，可离她最亲近的人却是能听出其中的苦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