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次，欧斯煜将余光瞟向副驾驶坐上的白心怡，想要开口说些什么，但是只要视线一接触到白心怡面无表情的侧脸，所有的话就卡在了喉咙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
就这么沉默着，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，在车子在红灯之前停下之后，欧斯煜终于蠕动双唇开了口。

“对不起。”一声饱含浓浓歉意的，低沉的嗓音响起。欧斯煜这才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，面向白心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