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别人的话，听到楚言这个问题，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，不知道他说这个具体是什么意思。

但是林妙然却一下子明白了楚言要讲什么。

她眸中闪过一道亮芒，道：“按照境界和实力的对照，每一层境界，可比五名第一层境界的修士。

一名凝脉境三重圆满，可敌五名凝脉境三重大成。

一名凝脉境三重大成，可敌五名凝脉境三重小成。”

“嗯。”楚言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