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娲此言一落，太清老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。

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最终在这样的小事之上失手了，他只顾得让华羲证道，却忘记了当初自己与灵娲之间的约定却不仅仅是让华羲证道。还有那么一小段的隐藏的约定，而这个约定他没有完成！

没有完成约定，太清老子自然也就没有资格与灵娲正式了结所有的因果，他企图要全掌灵族气运的打算便落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