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了。

这个认知跳出来的时候，苏凉音吓的手都在发抖，她没有想过要杀人，也从没有杀过人，尽管她不喜欢顾粉黛，一度觉得顾粉黛做的太过分，但亲手杀人，从未想过。

苏凉音瘫坐在地上，脸色煞白，看到顾倾城额头上在流血，马上爬到了顾倾城身边，摇了摇顾倾城，“娘娘，你醒醒，快醒醒。”

顾倾城已经晕了过去，因此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