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慈文见他气血红润，就知道修为已进阶，堪堪达到了武道二重的境界。在他这个年纪而言，周文乐的成就，已算是不错。

周文乐被周慈文看得有些发憷，见他依旧不说话，还以为自己究竟怎么开怒了父皇，心中惶恐不安。

“文乐，若你达了武道圣者，又知道了此后的道路，你会选取奋勇向前吗？”周文乐心下一疑，周慈文向来深谋远虑有什么问题，几乎都是自己克服，但在这件事情上，他居然也会困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