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有用之不竭的力量，方晨无所顾忌，怒火翻涌双眸满是冰冷的杀意，但却并没有任何的癫狂，有的只是冰冷，透彻灵魂的冰冷！

倘若，倘若他们有那么一丝的怜悯，对于弱者对于天下苍生的怜悯，当年的事情就不会发生，可他们没有。

甚至是事到如今，他们也没有从中吸取到任何的教训，哪怕是他已经想尽办法将当时的情况说的清楚明白了，可他们也只是在片刻的震惊之后，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归元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