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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!”熊文灿叹口气,非常无奈。
这是他近段时间想出来唯一能增加赋税的办法,然而还是不行,皇帝这里无法打开缺口,后面的计划就无法实行。
“熊爱卿,你这么这么死脑筋啊,只知道盯着田税,能增加税收的不止田地,还有其他的东西。”朱由检说着,举起了几本奏折。
这是来自地方盐运使的奏疏,奏陈了各地盐场的情弊,当然,他们不是空口白话的说,而是有很多详实的例子和数据说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