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夜的话，犹如晴天霹雳。

三人满是震惊，近乎呆滞。

楚雅妍更是心中一跳，连书画专家郑秋华都说了这封书信修复起来难度很大，可林夜却说出这番话来，不正是打了郑秋华的脸吗？

“小辈，老夫现在真的怀疑，你到底懂不懂古玩？”郑秋华紧紧地盯着林夜，目光中满是质疑。

“懂又如何？不懂又如何？”林夜反问道。

“好一个无赖泼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