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陈辉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水族黑帝的神色，可心里却是没抱什么希望的，能够成为一族帝王，没一个简单人物，喜怒不形于色，是最基本的事情。

水族黑帝沉默了好一会，终于开口了，问道：“按照猛虎勇士的想法，既然修为等阶，与体内的肾脏是相辅相成的关系，两者可有先后之分？”

似乎是觉得自己问的不够明确，水族黑帝又补充道：“目前五族是通过修炼，所得灵气储存于体内，对应储存灵气的位置会变得强壮，可不修炼，如何使得储存灵气位置变得强壮？这又如何能称之为相辅相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