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杀了他们？”墨天洵蹙眉，可以有例外，可绝无第二次。

封轻玥伸手摸摸他的脑袋，“这你就不懂了吧，这种小虾米，没必要动手，反正他也打不过我，活着，时不时想起之前憋屈的事情，够他们受的了。”

折磨一个人，可以从精神是，什么对方会化悲愤为力量，找她报仇雪恨，那是没这可能的，她弱的时候不惧他们，如今慢慢变得强大，这些人，更是不足为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