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念念觉得顾子凡一直比不上顾廷深是有道理的，能力强弱是一方面，智商高低是一方面，单顾子凡不知悔改这一点，他一辈子也别想超过顾廷深。

霍念念冷哼一声，扭过脸不去他的表情。

不用猜也知道顾子凡一定生气了，他现在肯定恼羞成怒，但又因为想看顾廷深的笑话，只能压抑着。

不得不说，霍念念猜的分毫不差。

顾子凡现在的表情时青时红，跟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