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陈家辉面色沉静的说道。“是我不想干了。”

“当年那件事，让我心灰意冷了。他们曾多次让我回去复职，甚至要给我升官。但是，我都拒绝了。”

看着陈家辉的样子，高牧不由的感觉到一阵的悲哀。

这个世界上，既有白色的存在，也肯定有黑暗的存在。

陈家辉的表情和眼神，都在告诉高牧。他真的很累，他真的很绝望。

“我听说，你上面有一位大佬在照顾你，是真的吗？”高牧突然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