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亮，程云菲下楼就看到洛云轩在那给陆小曼亲亲密密地换药。

“我手臂上的伤会不会留疤？我以后还能不能穿露手臂的裙子？我有好多这样的裙子不能穿实在太可惜了。”陆小曼看似在感慨自己的裙子不能穿了，实则在给洛云轩上眼药，她后悔自己意识到程云菲的威胁时没有立刻出手扫清障碍。

在医院整整一晚，陆小曼明里暗里地暗示洛云轩将程云菲给赶走，洛云轩就跟听不懂似的言顾左右，怎么都不肯开口让程云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