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浩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，余秋听完他的话，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“我说，林浩兄弟，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，认定一个人是坏人，就否定他的一切，你不觉得你的性格有缺陷，很极端？”余秋的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许多，从口袋掏出一包烟，抽出一根。

正要点火，林浩一脸不悦道：“抽烟出去抽去，这儿是无烟诊所，禁止抽烟。”

余秋微微一笑，将烟插回去，然后把烟盒放进口袋，道：“好，我不抽。其实我很少抽烟，只有心情郁闷时才抽上一两根，刚才那一瞬，真的有点儿郁闷了。林浩，我想问你，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？我有什么不可饶恕的地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