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，这种净化术比较冷门，修习的人很少，更何况对人的精神力要求也高，稍有不慎容易将施术者牵扯反噬，一直以来知道的人都比较少。”

方临想了想，以赵灿的年纪，对此不甚了解也是应当的，而他若不是有着前世丰富的经历，认识过各类能人异士翻阅过奇书古籍，也不会知道这些秘术。

只是——

方临有所停顿。

赵灿追问：“方兄这般神色，是否有难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