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走一走看一看呐，上好龙涎香，滋阴补阳绝对第一！”

“少侠，买一个吧，这可是我从天虚丛林带出来的百年何首乌，如假包换。”

“跪求识货的同道中人！”

......

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充斥在耳边，饶是李墨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经足够强大了，依然忍不住嘴角直抽抽。几步下来，卖的都是啥？

李墨发现，在第一层转悠的，多是一些的男性学员，而且穿着打扮都不怎么华丽，比较接地气，亦或者说，这些人就是那些富家子弟眼中的穷鬼癞蛤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