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盛轻笑了一声，看着程无涯道：“如果你愿意，至少你还有机会出去，如果你不愿意交换的话，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出去，这就是一个赌局而已。”

“赌局？”

程无涯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，牧盛却是轻笑一声，看着程无涯。

“对，就是赌局，你答应了，就有出去的机会，不答应，就一点机会都没有。”

程无涯听了这话顿时陷入了沉思，牧盛也不催促，只是一脸淡定的等着程无涯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