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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。”
茶几上放着饭菜,可是,都凉了,看光景,他一口都没动。
她轻轻叫着,走过去,自背后轻轻搂住了父亲的脖子,就像小时候一样——这样的亲呢,她记得自十岁以后,就再没有与父亲有过。
当她渐渐懂事,知道父亲负了母亲开始,她就刻意疏离了父亲——有过一段日子,她甚至是恨他的。
傅继业满脸白髭,听得叫,那许久未动的身子,终于动了动,而后低头看了看那只年轻的素手,声音无限苍老地叫了一句:“是玉央啊!你怎么来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