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侨的心“咚”了一下，系统立马慌了，总觉得季南翔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他已经对宁风倾起了杀心。

眼中钉始终是眼中钉，怎么可能不除。

明侨沉默了许久，她不是在考虑怎么去回答他这个问题，而是想想，她如果第一个遇到的人是季南翔会如何。

最后的结果是，她要么早就死了，要么现在就是流落在大街上的老可怜。

她从一个八十岁的人，从一个乞丐变成一个宁王妃，这中间，宁风倾护过她，由过她，换作季南翔，他不一定会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