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胭一愣，开口道：“余大哥他......”

苏小胭犹豫着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，其实无论如何他都清楚，她跟余程霖之间，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。

张文阳嗤笑一声，淡淡道：“你之前用余程霖来称呼他，现在却用余大哥，胭脂，其实你心底对他已经产生了芥蒂，不是吗？”

苏小胭点点头，诚恳道：“的确如此，张导，其实我之前也想过怎么面对他，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，至于余程霖他......如果他愿意继续认我这个朋友，我自然高兴，如果他不愿意，我也不会强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