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见文立这个样子，江晚白就放下心来了。

文立现在估计连鬼影子都看不清了，更别提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不对来。

事实也确实如此，文立的眼睛没有焦点，好一会儿才落在为首那个鬼仆端着汤盅上，大着舌头问道：“这是什么东西？你们送哪里去？”

为首的鬼仆道：“回少爷，这是大人让我们准备的血肉，给夫人送去的。”

文立只大概听见“大人”和“夫人”这两个词汇，别的倒是也听见了，只是放在一起他就琢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他下意识的晃了晃脑袋，结果越晃越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