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史先生，请你......”

苏迎山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史晨抬手打断，“不用说了，我是不会出手的。”

“真的不能再商量？”

苏迎山仍不死心。

他其实并不想求史晨，也不相信他会赢。

只是，目前败北已成定局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
史晨深深看了他一眼，修长的手指敲着大腿，“苏老大，你懂的，我答不答应，关键在你，而不在我。”

“就不能网开一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