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阶天脸色挣扎。

“凭什么，这到底是凭什么？”帝阶天反复问着，像是在问苏白，也像是在问自己，在问天地。

苏白淡淡道：“凭什么？凭我的道比你更强，凭我不同你这般依赖外物，这够不够？”

帝阶天的道，其实不弱。

六道轮回，即便比不上苏白的无极之道，却也不会弱太多。

若他是完全依靠自己修炼，达到如今这个境界，再掌握血炼苍生之剑，凭苏白现在还没走到圣尊极致的境界，还未必可以压制得了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