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抿了抿嘴，他也想笑。

“你想死吗？”

“你们想死吗？”

这几乎叶云在前世的口头禅。

这一次，他有意隐藏身份，所以连这句口头禅都尽量避免了。

之前在墨月城城主府香花海里，他就这样跟当时还是“何玮”的曹慈师徒说过这句话。

但他真的少说了。

可是今天听到闻人诗两次说这样的话，他忍不住回想当年他说的情形。

他也记得，当年闻人独剑跟着他的那一段时间里，他也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