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愣住，不曾想那块调令竟是代表着这层意思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虞卿喃喃道，“我......是从父亲的心腹手里拿到的，他没来得及说。”

或许只是当时情况紧急，而这块调令与那半块虎符一样，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，父亲才不得不将调令也一同拿给了她。

赵闫岂能没看出虞卿在想些什么。

同样的，这个可能一开始就也存在在他的猜测里，他才一直没有问虞卿，只是间接告诉她这块调令到底代表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