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恬看着面目狰狞，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丘思先，不禁想起在C市的自己。

大约在那个时候，阮恬也是这副模样。

“是你父亲杀了他们！是你父亲做贼心虚才会给我钱！”

丘思先恨不能将这些受得委屈统统都说出来，“你知不知道，拿着那些钱生活让我觉得恶心！”

“我从没见过像你父亲那么伪善的人，分明杀了人，还拿着钱来假惺惺做好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