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恬这才意识到，周承邺在她昏迷之中做了些什么。

她喘息着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。

阮恬微微垂首，再度抬起来的时候，目光变得异常坚定，“那是她罪有应得。”

自小到现在，阮恬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坚定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阮航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恬，无法想象这种话竟然会从这个姐姐的嘴里说出来。

“我说，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。”阮恬的目光中闪烁着星辰，“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，说不准，我会把她直接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