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柳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抹震惊，而后情绪被她掩饰的很好。

目光来回看着顾文茵和“殷文”两人时，心底也更多了几分恐惧——

如果顾文茵真的是殷文，那自己又如何能斗得过她？

绿柳心思百转，目光再次在屋内搜索了起来，而顾文茵则用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她的动静，见她刚刚一瞬神情恍惚，才微微放下了心。

她这该是不怀疑自己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