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地势似乎越来越偏僻，凌芷月看着，明明应该是事故发生的前奏，心中却不知道为何，一点也不害怕。

没来由的心安。

“你说，你是夙衍夜的人？就是你可以帮他收集证据？”

见周围都再没有多余的人，凌芷月压低声音询问，却见双双面色复杂的盯了她一会儿，贴近她的耳边，愧疚道。

“王妃，为了能够继续待下去，获得更多有利的信息，奴婢不得不执行怜妃娘娘的命令，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