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凌芷月？”

凌芷萱沉默着点点头。

凌志鹤诧异，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怒火：“那个白眼狼，如果当初不是我......”

他口不择言的骂，骂到一半，意识到了什么，环顾一圈房间里面的人，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，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重重地坐在了床边，凌志鹤看向凌芷萱，见一向被娇生惯养，如同花一般精心照顾的女儿此时死气沉沉的模样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