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了两下白粥的温度，而后将勺子送到了林文文的唇边，“来。”

林文文咬着下唇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苏杭将白瓷碗放在旁边，过去狠狠地亲了她几口，连带着刚才强忍着的情绪，哑着嗓子开口，像是哄小孩子那样，“乖，听话。”

这流食是医院搭配的，里面含了些几乎察觉不到的药物。

要求是苏杭提出来的，这样会比单纯的打针快很多，也能少受很多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