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杭闭了闭眼睛，虽然没有看见，但是只听她的声音，他就能想象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
他的心口就宛如挨了一记闷拳，“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，你走吧。”

“我不走！除非你跟我说从来没有喜欢过我，你一直讨厌我，那我就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，你说给我听。”

林文文一口气说完，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了一起。

苏杭垂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情绪，这些话他又怎么说的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