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东招呼了一声，在陈阳示意下，坐到了他的对面。

陈芳在两人边上，静静地站着，随时指挥着搜捕行动。

“韩老，你觉得会是上京那边动的手吗？”

陈阳拎起桌面上的一尊青瓷酒壶，在两人面前各倒了一杯。

韩东欠身以示恭敬后，端起来嗅了嗅，先赞了一声“好石冻春”，再正色道：“应当不会是，估计就是小儿辈不知天高地厚，胡闹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