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念抓着他的手，贴在自己脸庞上，轻声说：“傅允琛，你已经尽全力了，不是你的错，不要自责。”

一场地震，似乎让他们僵硬的关系变得缓和。

傅允琛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，看着她因哭过而通红的双眼，看到自己时的欣慰和放松，“我不是说了么，再见到你，我会掐死你。”

“就算我愿意，你也不舍得。”苏念抓着他的手移到自己脖子上，明亮的眸望着他，十分笃定，“你不信可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