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宁的手刚刚搭上慕容康的手腕，慕容康便说让陆长宁不要抱太大希望，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。

陆长宁愣了愣，抬头看了慕容康一眼，慕容康的脸上依旧有温和的笑容，看着很是坦然，但是慕容康的眼睛是空洞的，没有一点希望的那种空洞。

“治不治得好是大夫的事，病人要做的只是遵守医嘱，配合治疗，之前你三哥的身体也有许多御医看过，也说治不了，现在不是依旧好了吗？”陆长宁的神色带了几分认真，不像是开玩笑，也不像是故意争强好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