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看着依然白净，可人明显已经没了气息。

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死人应该有的脸。

不用韩夜霖说，暗卫就伸手在那人脸上一阵摸索，片刻功夫，就从这人脸上撕下了一张面具，面具下赫然是一张青黑的，不属于瑞王的脸。

“这......”

几个暗卫都齐齐跪了下来：

“主子恕罪，属下办事不利。”

抓回来的明明是瑞王，现在却变成了别人，很显然，他们被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