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芸道：“他就是昨天……他就是我那同学的姐夫，一个傻窝囊废，也不知马八才那个蠢货，被他怎么蛊惑了，居然把他当成大爷。”

林炎摇头，笑道：“你这嘴啊，还真是臭不可闻，昨天吃下去的特别臭豆腐没消化吗？冯少，江州大厦厕所牌臭豆腐的味道怎么样？很新奇吧？”

冯四化愣住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林炎就把王芸昨天做的事情，绘声绘色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