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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,那你就别挣扎了。”
项宁:“······”
启九鸣嘴角翘起,戏谑的看着项宁,威逼?这么一个人才放在那里整天搞事岂不是浪费?启九鸣了解过项宁的学业,天天搞研究,还上课睡觉每次考试都能考到的得分在百分之九十以上。
虽然上课睡觉不好,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,毕竟那时候项宁身子很虚,有老师刻意观察过项宁,越是观察越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