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魂茫然地看着莫明，等待着莫明给他解释。莫明让自己冷静了下来，整理了一下子自己的思路，轻声说道：“今晚早些时候，王志成单独跟我聊过，你知道吧。”

“知道，你跟王长官聊了些什么？”张魂皱眉道：“当时我听说你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，把我们都吓了一跳。”

“抱歉，形势所迫，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。”莫明叹了口气道：“王志成只给了我七天的时间，时间紧迫，只能用极端一点的手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