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壮是个没人养没人管的孤儿，二十来年都是在禹城乞讨过日子，整个人已经混成了个老油子，为人又最是欺软怕硬，这会儿看到慕南枝态度强硬，哪里还敢起别的心思。

连忙谄媚讨好地说“不不，我刚才开玩笑的，开玩笑的，我不要好处。”

“还不快说。”

“是是，那个人姓田，平时大家都叫他大田，明面上是给人打零工帮闲的，其实就是城里的三流混混，只要给银子他什么都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