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
什么鬼！

杨凝安头顶飞过一片乌鸦。

她都这样了，他居然还关心洗车的问题。

真是够了！

“早知道我就不为你挡了。”

她闷闷的呢喃了句。

闻言，纪承洵怔了下，低眸扫过她苍白如雪的脸，心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，“谢谢。”

如果当时没有她，或许现在受伤的人就是他了。

再怎么不喜欢，纪承洵却也还是个能明辨是非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