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你还小，得再等两年。”

未央泄气地又趴在他的腿上不动了：“两年又两年，就是四年，二姐说从怀胎到出生还要十个月。那不是要很久很久！”

燕归的手还停留在未央的耳垂，细细捻磨。良久，直到未央的耳垂被他磨得发烫才轻声道：“如果你要喜欢，我们可以收养。”

“啊。”未央猛地抬头，燕归刚好低头，他的下颌恰好撞到她的头顶。坚强如燕归也被撞得眼冒金星，未央直接被撞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