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...”谈鸿笙看着那份解雇合同，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，除了自己现在已经选择的，以及已经试验过毫无用处的这条路，剩下的就是戎烟雨跟自己说的。

戎烟雨点头，“有时候你一味得从一个角度和他讲的时候，真的很难行得通，而且还容易进入一个死胡同，这样到最后结果对我们都不好。”

她在尽力解释，谈鸿笙也在认真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