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医院，张心然身心疲累，默默地坐上张启扬的车。

一路无言。

车子开了很久，久到张心然终于发车子的方向并不回家的路。

“爸？”张心然有些慌张地望着窗外，“我们去哪里？”

张启扬轻叹，“机场。”

张心然瞠大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
“心然，别怪爸爸。”张启扬怜悯地望着自己的大女儿，“霍慎霆明天股市开市前，你必须离开，他才会贷一笔钱给张氏，爸爸也是没有办法，张氏需要那笔钱周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