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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这话的张飞,紧张的不停的咽着口水,嘴里有刚才被楚扬打出来的鲜血,所以每次吞咽都是一股难闻的血腥味。
“你说不说?”
张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了楚扬的思想,觉得自己还是很重要的,因为自己知道的秘密很多,楚扬不可能对自己下死手,但是他还是想多了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
张飞捂着自己已经被打肿的脸,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自己猥琐的眼睛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