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子衿和之前我认识的钱子衿有些不同，在气质和谈吐上有所改变，不再像以前那样有野心没脑子，每说一句话，我都能感觉到她在思考。人善于思考，那么问题就好办了。我知道她肯定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，如果她听进去了，等于是钱老太爷听进去了。

之后的一段时间，我就住在医院里，反正不花钱，花钱也不给。这医院是李本斋的，给他钱，他会觉得亏心。住的时间长了，我也觉得无聊，想想过去的事，真是没有办法解释。之前我想到了那么多事情，到现在仍然是一场空，就这么算了，又觉得划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