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的这句话令她陷入沉默，寂静的放佛能听到心脏跳动的频率。

她觉得自己还喜欢着小鱼儿，可她做的很多事情都伤害到了她。

这不是喜欢，而是伤害。

如果所有的喜欢都是在建立在别人痛苦上，那么只能说你不配。

不过她也很纠结，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？

“我......应该还喜欢他，自己也很纠结。”

陈紫嫣说道，良久后才说出。

其实，她自己也是有些纠结到底是不是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