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灵月难以置信看着叶凌，突然出现的江心月，突然扇过来的一巴掌，让她无所适从。

两行清泪，缓缓从李灵月的眼角滑落，一滴滴落在地板上，也砸到叶凌的心里，像是一根针，轻而易举地挑破叶凌的心。

他掏出一包纸巾，从中取出一张，试图为李灵月擦干眼泪。

“啪！”李灵月手抬手落，狠狠给叶凌甩了一巴掌，然后把他递过来的纸巾，狠狠扔到地上，还用脚狠狠踩了两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