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夫妻俩必须紧紧贴在一起，才能勉强躺下。

不过顾长水却很享受这样的状况。

他一手揽着田欢的腰肢，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不掉下去，一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，舒服的长叹口气。

“今天真开心。”

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，但从他愉悦的语气里就能听出来，他是真的很享受今天的状态。

田欢笑笑。“先生很有学问吧？”

顾长水点头。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，这话我算是有了真正的见识！今天先生和我讲了好些东西，我真是获益匪浅！”